Vorspiel I
Die Geburt und das Lied.
【??;??】
「杀了神。」
她这么说着。
「杀了神!」
她这么怒吼着。
「杀了神?」
她这么疑问着。
「杀了神?」
我这么回应着。
「杀了神!」
我这么肯定着。
「杀了神。」
我这么麻木着。
响彻全身上下,代替心脏搏击的声音。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无时无刻不在我的心中低语着。
当我的记忆开始展开的时候,
起初我选择了逃避。
无论怎么忍耐、无论怎么甩开,无论是站立着、坐着、躺着、行走着、奔跑着。
那间隔一秒便会响起的话语,已经熟悉到每每会让我呕吐的地步。
这是三年。
当我的记忆开始再续的时候,
随之我选择了自尽。
割腕、坠落、潜水、咬舌、撞裂,被打碎、被砍中、被刺入、被分割、被斩首。
为什么在生命终结的地方、在轮回开始的地方,她的声音总会比任何一种疼痛更让我痛不欲生。
这是一年。
当我的记忆开始恍惚的时候,
最终我选择了沉默。
啊,神啊,如果能用银制的刀刃划入你那美丽的颈部,看着血如泉涌的景象该会获得多大的满足。
啊啊,神啊,如果能将你的尊严践踏在脚下,哄笑着狠狠地蹂躏你的身心的话我将获得足以膨胀地狱的**。
呐,对吧?
她也是这么说的,不是么?
「杀了神。」
哈,杀了神哦。
「杀了神。」
哒哈……哒哈哈哈哈,这就杀给你看啦。
「杀了神。」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梵沃克亚纪年第1549年七月份;烧灼荒原】
「菲娜瑞。」
我将身子向后转去。
银发的少女站在那里。
「…………」
足以令人窒息般精美的面容。
即使颦眉也无法破坏哪怕一点点的美感。
「那个……菲娜瑞……?」
我偷偷接近一直沉默着的少女。
她微微涨红的脸颊与洁白如新雪的肌肤无时无刻不刺激着我的敏感神经。
「吾不是说过了么……」
她稍稍抬起头来。
冷澈如刃的眼神刺入我的视线。
「给吾叫“菲娜瑞大人”啊,克瑞德。」
说实话,真是可怕。
虽然她平常一直保持着这种毫无声调起伏的发音特色。
不过如果因此就认为她是无口型角色的话……还好过点。
「是是是是是,菲娜瑞大人————!!」
我迅速改口后赶紧退后一步跪在地面上。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所以用高跟鞋踩我○○什么的事情请千万不要再做第二次————!!」
一而再再而三地磕头,外加冒着冷汗。
「很好,起身吧,克瑞德。」
少女走近我的跟前,用她纤细的右手拉住我的左手腕。
就这么把我……扔到了天上去。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哀嚎声响彻天地,今天又是晴空万里的美好天气。
「这是给你改过自新的奖励哦,呜呼呼~」
虽然语句的后半段有几声冷笑,但是少女依旧使用着完全没有感情变化的声调。
嘛。
这一天,我化作了天上的星星。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把话题转回来吧。
因为各种原因,菲娜瑞与我正进行着收集名为“艾德鲁斯汀之石(Stone the Edelsteen)”的宝玉而在这片大地——阿鲁提芬格(Altifingel)四处奔走。
菲娜瑞的全名是菲娜瑞·柯洛伦·娅茨芙简德(Finale·Krollen·Aartsvijand)。
而我——克瑞德·诞杰尔(Creed·Danzer)则是相当于她的随从一样的存在。
你说与其说随从不如说是奴仆?
嗯……很贴切啊,这样也不错。
「克瑞德。」
这次轮到她叫唤着我的名字。
「嗨伊嗨伊,请问有何吩咐,菲娜瑞大人?」
我点头哈腰地走到她身前。
「汝认为那个叫“弗洛拉(Flora)”的男人提供的情报是否可靠?」
她用着极其平淡的眼神望向我。
「嗯……是呢,大概可信吧,我们现在不就是要跑去确认情报的真伪么?」
我挠了挠头。
弗洛拉这么跟我说过。
「也许用那个名为“鲜血典礼(Blood Ceremony)”的礼装可以呼唤出名为“兽(Avondmaal)”的存在,而那件礼装我正好在塔拉克那里见到过。」
才听说过上一周传出塔拉克发生了一起多人的猎奇惨案,而且死者全是颇有实战经验的佣兵。
也许可信度相当高,说到头也找不出弗洛拉特地撒这个谎的益处。
怎么说呢,他虽然长着一副冰山美男的样子,却意外的是个老实人。
不,难道应该说正因为是这一类的人,所以性格最容易判断了么……
「嘛……算了……走吧,别磨磨蹭蹭的。」
菲娜瑞背向我快步地向前走去。
「啊啊,菲娜瑞大人等等我!!」
也只能叫喊着,像个小卒一般跟随在她身后了。
不过,这可完全是出于我乐意哦。
你要说我是ドM的话我也没有能反驳的话就对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三天后;贝拉穆帝国,塔拉克,“褐色马厢”旅店】
「那个……菲娜瑞大人……这是……?」
我指着地板上的一块毛毯这么说道。
「嗯,这不是一眼明了么,汝的床啊。」
哒哈哈……能这么严肃地回答我那愚蠢的疑问真是不胜荣幸。
我想叹口气,您能允许么。
「案件的发生时间都在午夜吧,那么就先休息一会,待夜深了便出店巡逻。」
她坐在真正的床铺上,翘着二郎腿。
「嗨伊嗨伊~啊呀真是累死了~」
毕竟奔走了三天两夜总算是进到了塔拉克,拿着为数不多的财产起码解决掉住宿的问题这一点已经让我很欣慰了。
啊~地板好舒服~
「谁允许让汝休息的,要休息的可只有吾。」
诶……?
「汝还要负责观测时间的进行,以免误了时辰不是?」
也就是说……?
「那么到时了就由汝叫醒吾好了,明白否?」
哒哈哈……我还是去为自己准备咖啡好了……
准备起身离开的我,被菲娜瑞一把叫住了。
「为何,没有回复?」
音调稍~微体现出了一点尖刻。
「抱歉对不起实在全都是我的错,是的嗨伊YesSìJaOuiДа,菲娜瑞大人——!!」
用尽全力(只是快速切换着不同的语种罢了)来宣读出我的歉意。
总感觉……我还真是个相当可悲的人。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咕……啊呼……」
一直盯着地板看真是一件乐趣无穷的事情(苦笑)。
本来是一直盯着菲娜瑞看的,结果被她意识到了以后抛下一句“少恶心”就差点一拳将我的颈部旋转了一百八十度。
话说她睡觉也穿着那一身哥特装么,而且反倒是睡得很清静,根本一点声音都没有……
要是会打呼的话起码可以抓着把柄暗骂几声“大叔!”。
「汝在想什么失礼的事情?」
「对不起!!!!!!!!!!!!!!!!!!!!!!!!!!!!」
为什么我能在一瞬间完成“转身”、“跪地”、“磕头”这一系列的动作呢。
习惯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哼,算了。」
她用右手轻揉着惺忪的睡眼,慢慢地起身。
「应该已经一点了吧。」
嗯?
我拿出怀表来看了一下时针所指示的时间。
「啊……真的耶……正好一点准时,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
要开始行动了么?
哎呀,真是的,无聊的等待时间总算结束了……喂喂喂喂等等!!
「那个……菲娜瑞大人……小的斗胆问上一句……」
「说。」
「您……既然能这么准确地起床,为什么还要叫我看守时间……?」
「单纯只是好玩罢了。」
恶魔啊!!!!!!
诸君,我现在身边就有一个恶魔啊!!!!!!
嘛……虽然在各种意义上来说的确是“恶魔”没错……
「出发了,东城区距离现在约两千米的地方,感应到了不太寻常的波动。」
真是可怕的侦测能力……
「善用这几天汝收集到的情报吧。」
菲娜瑞轻轻地推开了房门。
「Ja mein Herr.」(了解,我之主。)
睡意在这瞬间吹散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25:15;塔拉克,东城区】
「咳……咳啊……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男人望着手中的匕首,在月夜底下俯身大笑着。
尽管打破宁静的哄笑声回荡在整个巷子之中,他也一点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反道其然,他加势着,不停地用右脚跺击着地面。
然后,像是迎合着石头砌成的地板断断续续的踩踏声一般,令人听起来感觉异样粘稠的水声也在不断扩散着。
一声、一笑,一声、一笑。
月夜下显得万般诡异的男人,却又意外地描绘出了一副狂气淋漓的画卷。
「不够啊……不够啊不够啊不够啊不够啊不够啊!!!!」
当视线习惯了黑夜,真正骇人的景象才初次浮出水面。
男人踩出的“水花”,其源头则是一具被截成数段的皲裂尸体。
「才这么点程度……才这么点程度怎么填补得了我(它)的饥渴啊!?」
他谩骂着,抑制不了自身激动的情绪而颤抖着。
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无意义的踩踏,瞳孔则随之逐渐地增大。
「干脆把这里的人全部献祭好了……!!」
扩张到快要撕裂般的嘴巴与布满血丝的双目。
仿佛持续不断痉挛着的身躯以及右手所握的赤红之刃。
男人,“已经疯了”。
「很不错的主意,真期待实施了以后会出现怎样的结果。」
突然从空中落下的声音,使男人全身染上一层恶寒。
在那里,月光透过飘散开的云所打湿的赤发男性,孕育着混沌的双目正以碾碎蚂蚁一般的视线俯视着男人。
男性的身旁惶然矗立着的少女,拥有着不输于月色的白银秀发。
两人漆黑的着装、不屑的面容,迎合着午夜所特有的朦胧气氛,视线仿佛被披上薄纱,却如何也离不开他们的身影。
处刑者——这正是符合此刻的最为深刻的印象。
「…………咳啊哈!?」
男人因一时的措手不及而吃惊的表情渐渐地收拢下来。
「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着,笑着,男人总是以这幅丑陋的表情不停地笑着。
「我(它)在兴奋了……我(它)在战栗了……我(它)在因此刻的猎物而狂欢着……!!!!」
男人举起双手,就仿佛有聚光灯打在他身上一般。
「哼,完全被礼装控制了呢,真是不像样。」
菲娜瑞只是瞥了一眼这样的男人,就兴致缺缺地走向一旁。
「……比拉·E·克罗亚,克罗亚三世公爵的独生子,二十七岁,两周以前下落不明。」
克瑞德就这么站立在高处,如下定宣判一般背出已知的情报。
「……鲜血典礼,全长二十二厘米的匕首,效果判定为“以鲜血制造高振动的鞭形斩击”,作为其使用的代价,使用者的理智最终将与礼装同化。」
冷漠的俯视视线中不带有一丝的怜悯。
「……也就是所谓“对血的渴望”。」
话音刚落,他从八米的高空跃下平地,与男人保持着近五米的距离。
「听说你有一定程度的同志倾向是么(笑)?」
克瑞德斜眼望着男人。
「啰嗦啰嗦啰嗦啰嗦啰嗦啰嗦……!!猎物不要讲话猎物不要讲话猎物不要讲话……!!」
男人病态地扭动着脖子,匕首因手掌的施力而微微震颤。
「啰嗦?这可真是失敬……」
克瑞德缓缓地迈出一步。
「变成肉块以前最后的几句话可是会成为死后最美好的回忆的(笑)。」
右手紧贴着腰部上短刀的刀柄。
「咳呜……啊啊啊啊啊啊死吧……!!!!」
伴随着模糊不清的咬牙声,男人的右腿重重地蹬地,整个身子向前飞跃出去。
“叮——!!”,刀刃与刀刃敲击在一起绽开一声清脆的声响。
男人才准备移开匕首挥出第二击,克瑞德已经率先突进一步旋转着身子踢出左腿。
“咚——!!”,男人的躯体仅仅因为一脚而重重地砸在墙壁上。
口腔则因冲击而溢出自己的鲜血。
「弱……真不知道这些佣兵是怎么死的……」
克瑞德略微观测了一下四周。
从装备的携带上可以判断为佣兵,而倒地的则不止一人。
四分五裂的肢体粗略一点都可以至少拼成五人份。
「咳……咳啊……」
男人的唇齿之间持续响出令人不快的摩擦声。
他突然维持着倒地的姿势高高举起右臂。
「Je souhaite plus de sang le sang le sang le sang!!!!」(我需要更多的血,血,血,血!!!!)
仿佛号令一般的言语一经脱口,以赤红的匕首为中心突然掀起一阵血色的风暴。
死去佣兵们的血液汇聚到刀身之上,从刀尖以闪电分叉般的形状迸射出去。
瞄准的方位自然是——克瑞德的所在。
「小伎俩。」
克瑞德的右手以瞬息之势挥动至上方。
沿着右下划至左上的真空波与血色之流相触。
但是,真空波却被抵消。
「!?」
克瑞德只得趁着间隙跃向另一方向,血色之流则如同蜿蜒扭曲的巨蛇般随着克瑞德移动的方向转去。
而其间,男人则一直念叨着同一词汇。
「Le sang le sang le sang le sang le sang……!!!!」(血,血,血,血,血……!!!!)
令人惊异之处在于,男人反复地用匕首刺入自己的左手、大腿、腹部,如享受着自残行为一般笑着。
「使用者自身的鲜血会使礼装的力量增强么……!?」
克瑞德咋舌,不停地来回飞跃在巷子的高低处以避免血流的追随。
而这种状况的持续,最终将他引入了一个死胡同。
「糟糕……」
跟前是足足有十余米高的墙壁。
身后是以迅猛的速度涌来的致死血流。
「克瑞德,玩得尽兴了么?」
这时,在脑海中如铃音般悄然响起的,是菲娜瑞颇为平淡、毫无感情起伏的声线。
「啊啊,还需要一点样本。」
四周没有菲娜瑞的身影,但克瑞德却苦笑着这么低语道。
这样的情况,远远及不上“绝望”这个词语。
克瑞德在转过身子的同时,左手顺势抽出了别在左腰间的中型弩弓。
在他向前伸出右手的刹那,血流覆盖了他的全身。
“嘶——!!”,仿佛电流爆裂般的声响荡漾开来。
「哈哈……咳哈哈哈哈哈……」
踏着踪迹跟上来的男人看到这一景象,笑容显得更加狂妄。
“眼前的血流已经汇聚成一个球型,而包裹在其中的人必定已经化作了血流其本身”,男人的思考下意识地这么告诉他。
虽然,这注定不会发生。
「Schachmatt.」(将军)
透过血流传出的声音这么宣告道——结局已定。
“磅——!!”,血流被炸成血雨铺满天地。
再次因突然的状况而措手不及的男人透过漫天的血帘所看到的,是一发无损的克瑞德的身影。
伸出的左手上紧握着的弩弓,弓尖精确地照准着男人的眉间。
「Die Analyse der Bildung der Gift durchgeführt.」(礼装构造解析,完毕。)
「Die Kunst zum Abfangen "Blood Ceremony"
gebildet.」(对“鲜血典礼”用迎击术式,形成。)
「Wehwalt Seele ach!」(可悲的灵魂啊!)
「Es gibt keine Bühne für Sie.」(这里没有你的舞台。)
「Das Spiel ist vorbei.」(而歌剧已然落幕。)
男人诚惶诚恐地看着他。
男人的愤恨、嫉妒、欲望,流经血液冲击着男人的心脏。
于是他第一次失却了笑声。
于是可笑的,他第一次显露出了此刻作为人类最为正常的情感——恐惧。
「听不懂这个语种么?」
克瑞德代替他笑道。
「échec et mat,懂了么?」
重重地扣下扳机,散发着光辉的上膛弩箭贯穿而去。
男人想要逃避。
但他却不得不怒吼着向前挥动匕首。
血液汇聚成流,比任何一次都要巨大而凶猛。
这即将吞噬一切的猛击,却在触及小小弩箭的一瞬间化作灰烬。
正如字面上一样,尽数消失。
然后,
弩箭最终贯穿了男人的头颅。
犹如无情的、不带色彩的——处刑。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怎么样,有眉目么?」
菲娜瑞这么问着我。
于是我将视线再度转移到手中赤色的匕首之上。
「不行,这东西只是个下位礼装而已。」
一边旋转着刀身,一边检查着细节。
「名为“弗洛拉”的男人胆敢提供这种白费功夫的情报?」
咳咳……菲娜瑞大人您皮笑肉没在笑诶……
「不,并不是完全白费功夫。」
呵呵呵呵,我可是在做好心人帮你圆场哦弗洛拉,下次见到了肯定要敲诈你吃顿饭。
「“这个礼装的概念”,也许可以从这上面入手。」
我转身面对菲娜瑞。
用右手食指背轻轻敲击了一下握在左手上的匕首。
“鲜血典礼”随之碎裂。
「“对血的渴望”,更准确来说,应该是更广范围的概念,比如说——“杀戮”。」
碎成块状的匕首洒落一地。
我只是将刀柄也一同扔去,便再也不去直视它们。
「……原来如此。」
菲娜瑞若有所思地皱了下眉头。
「那么,克瑞德。」
「是的,菲娜瑞大人?」
「谁允许你……擅自解体这件礼装的?」
「…………(冒冷汗)」
「嗯?」
「……不,我……这个……只是顺手……这东西又没用了……」
「也就是说你什么时候获得了与我相同的擅自判断的权限,明明只是个下仆?」
「哒哈哈……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总感觉笑得好像跟刚刚才被我解决掉的某人一样了。
「跪下。」
「是的。」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
这样的夜月,也许罕见。
纵使我看到过这一切,无数遍。
对于我来说,时间不是流动的长河,而是静止的冰面。
神能控制河的流势,甚至能抹灭漂浮于河上的叶片。
然而唯一超脱规格的“我”这个存在,却难以成为被神掌控的叶片。
人类只是顺着长河流逝,我却成为了飞在半空的蝴蝶。
我知道河的前方有着怎么样的世界,也了解河的源头如何构筑出河的流动。
后方是缓慢融化的坚冰,前方却不一定能成为融化坚冰的河水。
我这样盘旋在上空。
却不知在迷茫中,羽翼触及了河面。
于是我挣扎着。
却以比任何叶片都要快的速度,流向河的终点。
这不能算是开幕。
命运的齿轮也已经因腐朽而无法转动。
人类会改写神写下的剧本。
我却无法因此高兴。
结局不是悲喜。
而是歌剧自身的中止,时间长河的冻结。
这是半途而废的剧本,无法转动的命运,是永远被坚冰所阻挡的、轮回的河面。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Zu allem ja und
Amen sagen?
NaarNemesis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卧龙小说网http://www.wolongxs.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好书推荐:《我的剧本世界在自主运行》、《我是舰娘》、《剑来》、《交错世界之学院都市》、《认清现实后,她们开始追夫火葬场》、《好徒儿你就饶了为师伐》、《带着修真界仙子们天下无敌》、《她们都想成为我的女主角》、《道诡异仙》、《修炼成仙的我只想养成女徒弟》、